嘆凤

业余写手,好古风,好手抄,孤狼可撩,墙头多,偶尔皮。

爱卿,假如本王需要你黑化一下

今天才发现粉丝数过百了...
十分感谢大家的喜欢
为了表达这种感激,于是更一个恶搞欢脱小短文,以真诚地表达对大家喜爱的深深感激。
再一次谢谢大家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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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璇】
公孙钤一向自诩朝五晚九起得很早。
至少起得比他的王上早很多。
所以一大早内官传旨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十分懵逼的——甚至到他慌忙中穿歪衣衫系错腰带挂少了配饰,他都处于睡眼惺忪之中,十分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你要问这道旨有多早啊,那大概可以用两个字形容——公鸡尚眠,星月相辉。
你要问这道旨的内容是什么啊,那大概可以用八个字概括——进宫。
所以,破天荒的,一向衣衫整齐纤尘不染的公孙副相,着衫微皱形容憔悴地就这么披星戴月连忙进了宫。
宫中宫。
寝宫。
那位不是很早朝的王上着着紫色睡袍,长长的发就这么散着,玉足踏在软毯上,坐在桌边,手撑着头一脸的百思不解。
“微臣参见王上。”公孙钤行了一礼,顺便心虚地又小动作偷偷整理了一下衣衫。
陵光听见声音,抬眼看了一眼公孙钤,然后脸上的不解在一刹那变成了震惊,然后又欲盖弥彰地生硬转换为“什么都没看见”的沉着冷静,堪堪出口一句,“平身。”
公孙钤没动,他躬身王前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“王上召见微臣,可有要事?”
“孤王想知道一件事。”
“臣愿为王上分忧。”
“爱卿可愿为孤王黑化一下?”
“啊?”
“不愿意吗...”
“王上...可是对臣有疑?”
陵光有点扶额,他尽量用一种开心的语调重新组织语言,“孤王只是想知道,爱卿可愿意?”
“王上为何有此困惑?”
“闲来无事,便想寻个答案。”
“臣恳求王上以社稷为重。”
“...”
陵光内心翻过无数白眼,努力保持和颜悦色,“所以爱卿可是不愿?”
“微臣愿为王上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那就为孤王黑化一下行不行?!”
“臣...臣遵命。”
陵光终于在被自家副相堵得快窒息的时候听到了“遵命”二字。内心欢呼雀跃的陵光同志表面上还保持着和颜悦色宠辱不惊的微笑。
“甚好。”陵光弯起眉眼,“爱卿果然不负孤王所愿。”
“微臣惶恐。”
“那你坐过来与孤王说话吧。”陵光拍了拍身边的床板。
“王上,礼不可废。”
“...( ・_・)ノ⌒●~*”

【天枢】
仲堃仪正在家里悠哉悠哉弹琴。
内官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传旨说要他进宫面见王上。
仲上大夫看了看外面月上柳梢头的天色,笑得一目了然。
“微臣领旨。”
“去,把本官朝服拿来。”
“不对,拿那件绿的学宫服。”
“不行,不太方便,拿那件暖黄袍子好了。”
......
身边的骆珉看着自家大人神经病一样试衣服,一边的内官急得像锅上的蚂蚁,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他,心里对内官报以极大同情,也对自家大人鄙视得深恶痛绝敢怒不敢言。
“臣,参见王上。”
孟章似乎此时内心极度纠结。他在大殿中来回走着,满面愁容眉头紧皱,百思而不得解。
“爱卿,你来了。”
见到仲堃仪来了,孟章的眼睛亮得吓人,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仲堃仪,几乎要把仲堃仪看穿。
仲堃仪暗暗咽了一口口水...
“王上召微臣前来,是有何事要吩咐微臣吗?”
“本王...”孟章踌躇不定,“本王...有一件事,苦思无果...”
“王上不妨说与微臣,微臣愿替王上分忧。”
“这...”孟章迟疑再三,终是下定决心看向仲堃仪,“仲卿,本王曾说过,你于本王,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“王上厚恩,臣不敢忘。”
“那...那爱卿可是愿意为本王...为本王黑化一下?”
“啥?”仲堃仪愣了。
“难道我还不够黑么?!原来王上好这款是么?!”仲堃仪一时间内心千军万马呼啸而过,竟然忘了言语。
孟章以为是自己问得过于直白伤了忠良之心,于是见仲堃仪不说话,又忙解释,“本王并非对爱卿忠心有疑,本王只是...”
哪知话没说完,就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,冷静下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仲堃仪拦腰抱起。
“仲堃仪你做什么!”
“既然王上有疑,那微臣说再多也口说无凭,不如直接黑化给王上看看。”
说着便往王塌走去。
“仲堃仪!”
“微臣在~”
“你放肆!(ノ`⊿´)ノ”
“臣...遵旨~”

【天玑】
齐之侃在舞剑。
他剑来如雷霆收震怒,剑罢如江海凝清光。收放有度来去自如,浩瀚妖娆风起云涌。
蹇宾就在一旁看着他舞剑。
一剑舞罢,齐之侃收剑身后,向蹇宾参拜。
“过来,小齐。”
蹇宾早为他斟好茶水,拍拍身边椅子示意他坐下。
齐之侃犹豫再三,还是坐下了。
“王上来微臣处,可是有事吩咐微臣?”
“无事本王就不能来了吗?”
“王上想来,微臣自然喜不自胜。”
不知听到哪个词,蹇宾终于笑了。他看着齐之侃,“这话说小齐你自己说的,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蹇宾说着,忽然好想想起什么,话锋一转,“只是今日来,本王还真的寻小齐有事。”
“王上吩咐便是,末将万死不辞。”
齐之侃说着站起来,躬身行了一个大礼。
蹇宾忙起身一手握上他抱拳的手,“本王不过想来问小齐一个问题,何必行此大礼...”
齐之侃一脸无辜看着蹇宾。
“本王进来,一直在想一个问题。”蹇宾含着略带非分之想的笑看着齐之侃,“小齐愿不愿意为本王黑化一下?”
“为王上?”齐之侃一脸懵逼。
“嗯。”蹇宾点头。
“黑化?!”齐之侃十脸懵逼。
“不错,小齐可愿意?”
“末将...”齐之侃垂眸迟疑,迟疑得蹇宾分外受伤。
“小齐...小齐可是不愿意?!”
“末将...末将确实不愿意。”齐之侃说着跪在蹇宾身前,“如若王上要末将如此,末将便是万死亦不辞。可是如果...如果可以不要的话,那臣是不愿的。”
蹇宾觉得自己一颗脆弱的心脏已经几乎碎得干净,明明他以为普天之下,唯一不会忤逆自己王上,王上说什么是什么的王后,啊呸,忠良中,齐之侃是最不会拒绝的。
但是听说天璇的副相半分迟疑没有,天枢的上大夫甚至为使自家王上相信自己而当场化身“黑大夫”...
“小齐...本王...本王可否问一句...为何?”坚强的天玑王看着眼前一身白衣如雪,觉得还是要自己抢救一下自己...
“纵然是为了王上,末将也不愿变成一个王上不喜欢的样子。”齐之侃顿了顿,“末将,只想像现在这般守着王上...别无他求...”
“哈哈,好了小齐,你跪着做什么!起来陪本王喝茶。”蹇宾心情大好,美滋滋拉起齐之侃喝茶,只觉得这茶越喝越甜。

【天权】
执明最近很苦恼一个问题。
一个其他三国王上都知道了的问题。
但执明苦恼却不是因为他不知道问题的答案,而是因为——
他太清楚答案了。
慕容离看着执明故意在他面前大声叹气,内心翻了个白眼,还是开口,“王上有话便说吧。”
“阿离...”
“在。”
“你...”
“何事?”
“本王想知道,阿离可愿意为本王黑化一下?”
执明眼巴巴看着慕容离,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。
慕容离内心扬起一阵马蹄声。
“不愿。”
——你看...就知道。
执明真的很委屈,一样是王上,天璇的陵光天天喝酒睡觉,比他执明懒还没他执明会玩,一样不早朝不看奏折不管天下,可人家的副相就体贴温柔亲善可人;天玑的蹇宾就知道星象算命,什么事自己不拿主意就知道卜一卜测一测,满脑子的本事都用去制衡朝堂驭臣夺权上,可人家的上将军将星转世忠心耿耿;天枢的孟章整个一个病秧子,体弱多病手无实权说啥都没人听,被三大世家压得死死的连翻身都费事,可是人家的上大夫光靠一张嘴就能横怼三大世家,减了天玑六成粮食,还日日进宫面王觐见...
“不公平。”执明嘴撅得老高,小声嘟囔。
“王上若是再不看奏折,下官便回兰台了。”慕容离看着神游的执明说道,声音依旧冷冰冰的。
“所以,阿离是故意留下在陪本王看奏折么?”执明瞬间满血复活。
“...”
“阿离你真好!你比他们三个的都好!”
慕容离看着这个扑倒自己身上的一大坨黑色,嫌弃的合上眼。
眼不见心不烦吧...
却到底还是不由自主浅浅弯起嘴角。
“阿离~”执明把呻吟闷在慕容离肩头。
“在。”声音依旧冷清。
“你可愿为我黑化一下?”
“不愿。”
“好嘞~”
执明从慕容离身上起来,看着慕容离的眼,“没关系的阿离,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。本王不会让你为本王做什么改变的。”他说完,又动力满满地去看奏折——
虽然仍是看不进去的。
慕容离看着这样的执明,万人之上的一国君王,良久,轻轻浅浅道一句不足为外人闻听——
“如果可以,我倒是想为王上,当个好人。”

(带狗王玩一波)
【遖宿】
毓埥最近也很纠结一个问题。
不是他的爱卿会不会为他黑化。
而是,他到底有没有爱卿...
他认真的思考了他的长史大人,他的夜枭将军...然后他决定——
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了。
╮(≖_≖)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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